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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购服务？
电影卡充值？
福利竞争优势大？
从资料中提炼出来的疑惑，朱愿一笔一划写在本子上。
等会有提问机会的话，就可以立马询问。
写下的每个字可能简略到旁人看不懂在做什么，自己一看却是一清二楚。
就是旁边的女生好像一直按座机一直打电话，时不时可以听到声音：
“您好，请问工会的电话号码是多少？”
“......对，就是负责员工福利的......是行政部门啊，好的......那方便说一下行政部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......人事负责的，人事号码能说一下吗？”
“对，想找一下负责员工福利这块的。采购部门吗？可以说一下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.....嗯......好的，不好意思。打扰了。”
“呼——”把手柄放回座机上，女生深深呼出一口气，像是把体内受到的委屈和难受都释放掉。
刚刚的通话，朱愿听到另一头的人是特别生气且指责的语调，不知道对话内容的旁人，会觉得是被人指着脸直接开骂。
所以，女生脸上的尴尬、陪笑、勉强，实际上很正常。
基本上，很少有人在面对别人的责骂，可以做到心平气和，面不改色。
朱愿等了一会，确定女生心情已经平复下来，挪动椅子，凑近女生小声问：“你好，我是朱愿，今天刚入职的。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说。”女生眨眨眼睛。
“这个......我们的工作都是要打电话的吗？”朱愿问。
“额.....主要是看个人。”女生推了推有点下滑的眼镜，“我是因为客户比较少，只能多打一些电话，开发客户。”
“嗯？”朱愿疑惑，“客户是要我们自己去找的？”
女生的回答不带一点犹豫：“是的。”
朱愿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困惑：“怎么找？有人教我们找吗？”
“等会看你们组长安排吧。”女生表示，“我也刚来三个月而已，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噢噢，好的，谢谢你。”朱愿不好意思一直打扰别人办公，她决定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结束话题，“我叫朱愿，你叫什么名字呀？”
“吴箬雪。”女生介绍，“口天吴的吴，箬是竹字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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