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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。”
采意声音虽小，带着愠怒看着周慧慧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周慧慧被她的眼神吓到了，但是一想到平日的采意总是软绵绵的样子，又胆大起来。
“你不是什么不是？你也不看看自己舔着方澄的模样，真是令人……”
周慧慧没说话，看着采意走近她的面前，给了她另一半脸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比周楠打的弱一些，但是声音清脆，也是用了力气的。
平日软绵绵的采意，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。
当初周慧慧跟她做同桌的时候，背地里贬低她就算了，明里暗里讽刺她就是方澄的玩物，现在还要把这些不属于她的错全冠在她的头上。
她好生气！
生平第一次打人，明白了物理老师说的物的相互作用，她的手也好疼。
疼也要忍着，采意不乐意在这样的人渣面前哭。
周慧慧被这一巴掌吓得有点不知所措，身边的几个女同学看到采意生气的样子，也不敢帮腔，只好弱弱拉回周慧慧。
并不是害怕采意，更害怕的是她身后的方澄。
周楠说的没错，她们若是惹了方澄，下场可能跟江易一样，被赶出学校。
一时间，周慧慧孤立无援，被众人推到了采意的面前。
采意手吃痛，明显看到红红的一片。
第一次打人心里也很慌张，假正经的走出了厕所门口，看到不远处走廊上的方澄。
一瞬间，委屈更甚了。
眼泪在眼眶打转，刚刚受的委屈加倍上头，小跑到方澄面前。
方澄还好奇小姑娘怎么一下课就不见，出来看到小身影往女厕所跑进去，还以为她刚刚上课憋坏了。
自己是男生，不方便进女厕所，就站在不远处的走廊等着。
等了好一会儿，都准备打预备铃，才看到小姑娘红着眼眶跑向他。
怎么上个厕所都能哭鼻子？他不解，大步走到她面前。
“怎么了宝宝？”方澄捏了捏她委屈的脸，低下头看到了她红红的手心，犹豫了两下，“上完厕所洗手了吗？”
听到这句话的采意略微不高兴，手巴掌蹭到方澄的脸上，撅着嘴看他，“你是不是嫌弃我？”
昨晚上舔她下面的时候都没嫌弃，怎么现在嫌弃她上厕所不洗手？
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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